(编辑:jimmy 日期: 2024/12/23 浏览:2)
1.
师傅常说,人生来就有恩怨,只是以个人的名义提出显得太过骨感、不够体面。于是志同道合的人将恩怨汇集在一起,以义理的名义相互讨伐,便成了帮派。
正如土夫子分成南派和北派,运营界也分成了“硬派”和“软派”。师傅说到这里,突然停住,清了一下喉咙,“所谓的硬派不是说他很硬,而是指他比较依赖数据说话。反之软派,不是说他硬不起来,是指他更多依赖思维和直觉。至于哪派比较厉害…..这个,这个,总之,在运营圈混要记住八个字——屌丝无害,傻 逼有毒。”
据我多年了解,师傅这么深邃的人,如果对一件事情都三缄其口,那多半是忘词了。
“那师傅,你是屌丝还是傻 逼呢?”师傅说,他当年砍产品经理的斧子就在墙根那放着呢。
2.
关于如何分辨屌丝和傻 逼,师傅的意思是看颜值。颜值高的人,一般都有逆袭的资本,而傻 逼没有。
师傅说,你是直男,不存在任何审美能力也不要紧。但是要记住,无论是硬派还是软派,都避免不了混进来一些只适合杀猪的人,杀猪也是分等级的,实在躲不开就多和高级的人混,混不进去就报上师傅的名讳。
“就拿软派来说”
“唉,师傅,为什么不先说硬派?”
师傅不说话了,怔怔的看着墙根。我顺着师傅的目光寻去,师傅没骗我,斧子还挺大的。
“师傅,你就说软派吧,我爱听。”
最底层的是纯s b,文盲,剧毒
师傅说,江湖经验,文盲能混进运营圈多半是因为偶然捡到一两件能唬人的宝贝。有的宝物出身雍贵,盛气凌人,常人即使捡到也缺乏运用的天赋,自然不会发挥什么威力。只有一件“把自己当用户”的宝物很特殊,即使不会使用也能拿出去唬人,特别符合文盲的胃口。
此类人读书少,想的多,容易堵,还不会疏。捡到宝物之后,就常常陷入自己和用户的双重人格之中,将自己臆想的需求无限扩大,以为某类用户有类似大量的需求。
村东边吴老二就属此类,常年背心裤衩驼着背,小米手机里除了屌丝男士就是波多野结衣。口头禅是“我要是用户,用户纯sb啊,你这么设计我能懂?”“哎哟我擦,pad端的导航球怎么跑到左边去了?你大爷的产品都吃屎?”“哎哟我就不信了,买粉,刷啊!”“唉!咱俩好好说说,我当年…..”
师傅说,傻 逼有毒,当年他一招就把吴老二打成脑血栓,直到今日,吴老二还到处雇佣水军黑他。
”师傅,你不是找PR公司给你洗白了吗?“师傅看着我,指了指墙角。
”呵呵,斧子还挺新…..“
3.
往上一级,软派费拉,有色眼镜,吃不死人
我问师傅,“有些人通过投机获得了财富,有些人通过贫穷守卫了道德。我们该做哪种人?“
师傅说,”不要以为自己放弃道德就能获得财富,终究还是你的圈子太窄,想的太多。“
吴老二的父亲雷老爷子养了20多年的猪,前阵子出书探究O2O养猪和互联网思维,一时名声大噪。卖保险的,贴广告的,做安利的,通下水道的纷纷受到感召,加入运营的行列。这种人虽然没能接受九年义务教育,但是有阅历,能吃苦,没人管,搂不住。通常在江湖上有一点小成绩,不乏有一些通过投机成为行业的精英。
当然在运营江湖里,这些人可能会成为当初自己心里的“人傻钱多”,不过这都是后话了。
师傅当年的对手黄大镇就是这一等级的人。
常年脖子前挂着一台D90,一张嘴就是“耳机要是想卖这么贵也行,得镶钻,谁花那么多钱为了听个声啊。”“买LV的是白痴,我要是有钱就买全套的jack&jones,既有品味还不贵”“高尔夫就是高尔夫啊,高尔夫还分打法?分那么清楚有个卵用?”
师父说,对黄大镇为了涨粉而说是他对手的行为,他是很不屑。
“黄大镇?月薪5000就大谈千万富翁的心理缺陷,这种人我会把他当作对手?“
但师傅后来还是浓墨重彩的和我描述,当年怎么在宇宙中心把黄大镇打成了吴老二。
”师傅,听说那一战之后,黄大镇造出一网络热词——我真是哔了狗了。”
师傅想起身拿什么东西,被我及时阻拦了。
4.
再进一级,微病的普通人,无体系,饭前不洗手
传说当年西门吹雪剑法绝艳,常常取人性命于电光火石之间,绝不拖沓,靠的就是“无剑”的剑道追求。于是彼时,人人修剑必以“无剑”作为心诀。江湖上流传最广的一句话就是“你的运营感觉太刻意,真正的运营是没有运营。”
当年决战紫禁之巅,师傅因为差点脏了西门小子的剑而名声大噪,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还和师傅一起编造了一些传说。
不管怎么说,师傅的剑法还是很玄妙的。
相传是一天,师傅上山砍柴,不小心被树根搬到,恰巧师娘小丽路过,于是师傅咬紧牙关做出一系列机智的动作化解了尴尬。回家之后,师傅潜心研究当时的动作而演化出的一套剑法。
师娘给师傅的剑法取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,叫“天外飞仙”,师傅很满意。直到成名之后还常常和人说,“我练的不是剑,而是与小丽之间如胶似漆的感情。”于是彼时,人人修剑必以“情感体验”作为心诀。江湖上流传最广的一句话就是“我不是手机,而是一整套生态系统。”
师傅说,常人终究是常人。得知哪味药材名贵就火急火燎的去服用,从不在意自己得的是什么病。
我问师傅,“你有这个等级的对手么?”
师傅说有,“不过那是陈年旧事,连他本人都不愿提及了。希望吴老二的父亲能养好猪。”
“如果我遇见的是硬派怎么办?”
师傅不语,拿起烟杆子在我头上敲了三下。
“师傅,你是要我今晚三点去你的房间吗?”
“一派胡言!我是说,硬派的傻 逼也分三种。下周在给你讲吧。”
我望着远处的高墙,不禁陷入了沉思。